我搖了搖頭說: 「我用不上呀,又沒有抽插!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宋君聽了笑說: 「你真是而不化,一樣可以運氣呀!你不會在她轉七圈後吐氣,轉八圈吸氣嗎!」 我就照他說的運起氣來,果然非常有效。 屏兒搖了半天也搖不出我的精來,只搖得她張大了嘴,喘著氣說: 「冤家………親漢子,我連洩三次了,你還不洩,我實在動不得了,哼唷………我浪夠了,換別人吧!」 我突然想起,葉君不情願和桃爾西玩的事來。 我對葉說: 「葉先生──你要不要跟閒著的這位姑娘玩,如果要的話,就把桃爾西讓給我吧!」 他點了點頭,我就對桃爾西說: 「親愛的桃爾西,離開美國後,我還沒和妳玩過呢,來吧!我要看看妳練的功夫怎樣了?」 桃爾西果然來了,我將屏兒推開,桃爾西就照起屏兒的樣,和我玩葉底偷桃。 她雖然也在搖幌,可是她的動作太生硬了,我覺得乏味之至。 我就抱了她立起來,叫她手扶著坐位,面朝下伏著,玩隔山取火的姿式,我叫她練習今天學來的吞吐法。 雖然不夠勁,但也可以說是不錯了。 我和她抽插了一陣後,這小黑妞,可能和我很久不玩了,有久別如新婚的感覺,她的浪水流得特別多。 從穴裡往船板上直滴,弄得我的傢伙上滿是又粘又濃的騷水。 我開始拔出來,退後幾步又猛的插進去,這時宋君說: 「已經到吳松口,風浪就大了,快把窗子關起來吧,別讓浪花打進來。」 他的話剛說完,窗子多數都是本來關著的,沒關的剛關好了。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側一歪,我正好拔出傢伙來預備給桃爾西猛插進去,這一來使我往後倒去。 我趕忙摟住桃爾西的屁股,想不到連她也拖倒了。 我兩人同時坐在艇板上,我的傢伙像被她坐斷了似的好痛。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: 「噯唷………」 原來我蹦硬的傢伙,走錯了門路,被桃爾西坐到屁眼裡去了。 幸而我的傢伙上有粘糊糊的騷水滑潤著,不然豈不要折斷。 我只痛了一下,以後是被屁眼挾得緊緊的,倒舒服起來了。 倒是桃爾西,痛得眼淚直流,「噯唷」連聲的道: 「可把我插得痛死了………噯唷……媽呀………我的屁眼唷………噯唷………被你的大傢伙插裂了!」 她哭叫著,掙扎著要起來。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動,她又著力的坐倒在我的懷裡。 本來未插進去的一半,又被她這一坐,整根傢伙插了個盡根。 她痛苦萬分的道: 「哼!噯唷………你是怎麼了………雷查,你怎可這樣收拾我呢?」她被我插得有氣無力的說。 「這不能怪我呀!桃爾西,是遊艇將我們跌倒的,碰巧我的傢伙插在妳的屁眼裡去,怎好埋怨我呢?」我說。 「誰叫你………噯唷………」 她無可奈何的沒說下去,就又要掙扎著起身。 我抱緊了她,不讓她動,我另一隻手支在板面,兩人同時起來。 艇身仍然搖得利害,好不容易仍抱著她伏著抓住了坐位,我則抓住窗沿,才不致於在倒下去。 我試著往外抽出我的傢伙,想不到桃爾西顫抖著聲兒道: 「我的肚腸被你帶出來了呀………噯唷………」 我又一下子給她塞進丟,她又叫道: 「噯唷………你怎麼還往裡搗呀…………這簡直是損人嘛!那有插屁眼的呀……………」 往外抽,說帶出了她的肚腸,往裡推又說搗她,真叫我生氣,就不顧一切的抽插起來。 她的屁眼包著我的傢伙緊緊的非常舒服,使我更興奮的猛幹起來。 先時她還「噯唷」連聲,繼而她漸漸的不叫痛了,反而搖起來說: 「噯唷………情郎………我先是痛,後是癢………這會兒竟然美起來了,噯唷………我好美唷………想不到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,哼哼…………噯唷…………」 坐在我身旁的屏兒對我說: 「我能叫桃爾西使你還要美………雷查!你要嗎?」 我說: 「謝謝妳,妳有什麼辦法呢?快使出來吧。」 她從頭上取下了一支髮夾,朝桃爾西的屁股肉上,猛的刺了一下。 桃爾西一聲大叫: 「噯唷………」 屁股猛的往裡一縮,我的傢伙被他這一縮,打了個寒顫,美妙極了。 我對屏兒問道: 「妳怎麼知道這辦法的,我美得很呢!」 她說: 「我學床功時,是從屁股上學來的。」 我問她是怎麼回事?她說: 我們做姑娘的,只有一次苞好開,又要學床功,王八老鴇為了要賺一筆開苞費,是不肯犧牲我們的。 第一次的,但為了要學床功不能兩全,就用屁眼來學習了。 所以我們第一次的開苞,倒是屁眼呢!當然知道個中之妙了。 我們在學床功時,不知道挨過多少次扎呢,所以知道扎一下就會發生什麼作用了。 桃爾西則是哀聲叫道: 「情郎………我的妍頭,你不要叫她扎我了………噯唷………我會了………我這就開始縮給你看,使你美…………」 說完,她開始猛縮起來,陣陣美感襲上我的心頭。 沒有幾下,我就被她縮出精來。「卜卜」的射在她的屁眼裡射得那麼急,那麼多,刺激得桃爾西連連打抖的哼道: 「哼……哼………」 她緊貼在坐位上癱瘓了。 我的腿也軟了,就拔出傢伙來,靠在艇壁上,閉了眼睛休息。 這時候,宋葉二人,也與樂拉及另一個姑娘幹完了。遊艇開始往回啟航。 這次的遊吳松什麼也沒看到,只領受了一番屁股的味道'